了这个密室的机关了。”
他慢慢又走了回来,坐在一尊青铜兽的下面,大声喊道:“有人吗?有人吗?有人吗? ‘’
沿着那些洞口呼喊:“有人吗?有人吗?。”
这个洞口有:“有人吗?有人吗” 的回声,回过来。
他闭上眼睛用耳朵去“听”。
一个洞口一个洞口,在他脑海里浮现。但是还是没用。
无力地睁开眼睛说:“没用。”
张启山也来到一个一模一样的地方。
他爬到旁边的另一个洞口,钻了进去,随后蹲下,从身后拿出手电筒一照,发现墙上颜色异样。
他用力扒拉,那些覆盖物是用泥土粘上去的。
接着,他用脚推开,打着手电筒往前走,来到一片散落着零零散散黄铜碎片的地方。
他将手电筒照向远处,脑袋突然晕晕乎乎起来。
他伸手按着脑袋,又闭眼又睁眼,难受至极,仿佛产生了幻觉,眼睛里竟浮现出长沙的场景。
他晃了晃头,又照了照西周,强光刺得他头晕目眩,忍不住“啊”了一声。他撑着墙站起身,继续向前走去。
来到了个路口,他转弯进去,用手电筒照着前方。
没注意脚下,踩到了一条丝线,紧接着猛地抬头。
那些仿若黄铜碎片的东西突然片片飞旋而起。
张启山急忙转动身体躲避,可碎片锋利无比,转眼之间,他的手、脚接连被割伤。
他踉跄着快速躲到一处角落,疼得忍不住大声叫起来。
齐铁嘴对着张启山说道:“佛爷,你受那么重的伤还能强撑着,真是佩服佩服。”
张启山扒拉开齐铁嘴,没好气地说:“少废话!”
他指向地上的符号,“这些是你画出来的?究竟搞出什么名堂了?”
齐铁嘴急忙凑过去,眼睛发亮:“佛爷你看!
这是八卦图!
我们现在正处在矿山底下一个西通八达的密室里,显然是中了机关!”
张启山皱着眉:“这还用你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