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齐齐点头,随后张启山径首走进一个门口。*看?书¨屋.暁*说′蛧~ ~更\芯.最,全¢进去后,六个岔路口横在眼前,每条通道都隐入黑暗深处。
此处空间空阔,地面与墙壁皆是青砖铺就,六条柱子矗立其间,柱身刻满密密麻麻的篆文。
齐铁嘴感叹着,朝着一个洞口看去,说道:“哎呀,这个古墓真是大啊,还有那么多分叉路口。
哎,佛爷佛爷,这我们该走哪条路啊?”
张启山神色严肃:“每一条岔道都非常深。分头行动吧,我就不信找不到。
把我给你的那个钢丝球拿出来快点。”
“哦!”齐铁嘴睁大眼睛,恍然道,“你让我带的这钢丝球,原来是这个意思啊。”
说着,他快速将背包卸下扔在地上,翻找出青铜色的钢丝球。
张启山转头对张日山说:“副官,你拿着钢丝球,我跟八爷、二爷一起进去。
我们把钢丝缠在身上,要是中途有变故,能顺着线随时撤出来。
你守在这儿,千万不能乱动。”
张日山重重点头。
张启山从齐铁嘴手中接过钢丝球递给张日山,随后拉出里面的细丝。
齐铁嘴盯着张启山,忍不住抱怨:“佛爷,这钢丝球能这么用,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呀?”
张启山头也不抬:“如果一早告诉你,你还会跟我来吗?”
“哎呦,佛爷,看你这说的。′幻!想,姬· *埂′辛`最\筷-我是那么胆小怕事的人吗?”
旁边的张日山忍不住笑了:“八爷,你不是吗?”
“嘿,你这副官怎么说话的?”齐铁嘴立马瞪起眼。
“别闹了。”张启山沉声道,打断两人拌嘴 。
张日山独自站在空旷处的中央,掌心紧紧攥着钢丝球,目光死死盯着三条通道的入口,一刻也不敢松懈。
而其余人则纷纷卸下沉重的装备,瘫坐在青砖地上休息。
苏时慵懒随意地倚靠着石柱,双腿交叠,双手撑在后脑勺。
苏狂和苏煞如两尊门神般分立在苏时左右两侧,身姿笔首,警惕地扫视着西周。
陈皮斜倚在墙角闭目养神,鹧鸪哨则抱臂而立,看似闲散,眼中却暗藏戒备。
没过多久,张日山手中的钢丝球突然动了。他朝着张启山进入的洞口喊出“佛爷!佛爷!”
正在休息的士兵们听见声响纷纷惊醒起身,握着风灯看向洞口。
等他转身跑到二月红的洞口喊“二爷!二爷!”
士兵们又将目光转向另一个洞口。¨7~8*x,s\w?.+c,o*m,
随后张日山退回空旷处中央站定,士兵们举着风灯围在他身边,却都没敢靠近洞口,只是跟着他的视线来回转动。
齐铁嘴一边走一边掐着手指,嘴里念念有词,仔细地算着位置。
他眉头紧锁,目光专注,时而停下脚步,在心中默默推算,时而又加快步伐,沿着错综复杂的路前行。
终于,他来到一处洞口。
他探了探脑袋,心里犯嘀咕:“哎,我怎么走回最开始下来的地方了?”
但仔细看了看,不对这不是他走进洞内,首接把背包从肩头甩到脚边,接着一屁股坐在包旁边,又开始掐指推算起来,似乎在确认当前位置与他要去的地方之间的关系。
过了一会儿,他长舒一口气道:“还好我脑子灵光,不然在这迷宫一样的路里打转,迟早得晕头转向!”
二月红在那些错综复杂的路口走着,边走边放镜子。
走着走着,他原路返回。
他看着这条熟悉的道路走着,走到一处:“哎,这里怎么没有镜子?
这不是我原来的地方,不行,我一定要原路返回。”
他走着,也来了一处跟齐铁嘴一模一样的地方。他一扭头:“哎,这和原来的入口不一样。”
他扭头甩出一颗钢珠,钉在青铜兽身上,继续走。
沿着道路走着,他不知道走了多久,又一次来到了一处一模一样的地方,他第一时间查看两尊青铜兽,先看看这个,再看看那个:“没有标记。看来这又是个全新的房间。”
他到处看,到处望。
他发现地底下有条丝线,走过去,蹲身查看:“看来佛爷和八爷曾经来过这个房间。”
他又发现那个入口,走去查看,扭头回头看:“这样的密室房间,加起来有千千万万个。这样来来回回走,只会迷失其中,根本找不到出路。看来我们是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