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启山听闻齐铁嘴所言,不禁莞尔一笑,眼中闪过一丝了然,缓缓说道:“如此看来,倒是应了那句‘井水不犯河水’。·5′2\0?k_s-w?._c!o.m^”
齐铁嘴一听,忙不迭点头,脸上带着几分得意,高声应和道:“对对对!佛爷您一语中的,就是‘井水不犯河水’ 。”
齐铁嘴深吸一口气,神色凝重道:“我觉得吧,这里面一定有古怪。”
齐铁嘴眉头紧蹙,抬手抹了把额头沁出的薄汗,神色慌张地说道:“佛爷,你看啊,这条矿道是死人跟活人一块用的。
所以才放了一碗井水跟一碗河水,寓意就是井水不犯河水,两边互不招惹。
依我看呐,这里头大概率是有不干净的东西,咱们还是赶紧离开吧!”
苏狂在一旁抱着双臂,大大咧咧地嚷嚷起来:“哼,就这么个破地方,能有啥不干净的!齐八爷,你就是胆子太小,别自己吓自己了!”
齐铁嘴一听这话,瞬间就不乐意了,眼睛一瞪,脖子一梗,朝着苏狂喊道:“嘿,你这个傻大个懂什么呀你!
这地方处处透着邪性,稍有不慎,咱们都得栽里头,哪像你,就知道瞎咧咧,也不动动脑子!”
张启山迈出声说道:“我觉得这位兄弟说的不错呀,老八呀,你就是胆子太小了,要多历练历练。
” 言罢,他俯身伸手,稳稳拿起那碗河水,毫不犹豫地将水倾倒在地上。
齐铁嘴见状,顿时急得跳脚,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,高声喊道:“佛爷!佛爷!您,这是,这是干什么呀?
这阵摆在这里必然有它的道理,您把水倒了,万一引出什么灾祸可如何是好!”
张启山将碗随手一放,目光首首地看向齐铁嘴,神色镇定,一字一顿道:“有没有鬼,可不是这些东西说了算。”
张启山没有再理会满脸焦急、还欲再劝的齐铁嘴,神色从容地迈步上前,伸出手,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了一句:“走!”便率先朝着前方走去。
齐铁嘴见张启山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,顿时慌了神,扯着嗓子在后面大喊:“不能走哦,佛爷佛爷!”
苏时来到齐铁嘴的身边,拍了拍他的肩膀,神色轻松,语气带着几分自信:“八爷,放宽心!
有我在,就算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也近不了咱们的身,您就把心放肚子里。”
可齐铁嘴根本听不进去,又急急忙忙转身对着身后的张副官喊道:“副官,快快快,把佛爷拦住啊,佛爷!”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的神色。
众人在张启山的带领下,一路朝着矿洞深处行进。走着走着,他们来到了另一个矿洞。
这个矿洞与之前所见大不相同,洞内竖立着一根根粗壮的木梁,像是支撑着这偌大的空间。
木梁上垂吊着一条条长短不一的绳子,在昏暗的光线下,绳子轻轻晃动着。
齐铁嘴拿着手电筒在周围照了照,看到一根倒在地上的木梁,便走上前去查看。
只见木梁上刀刻出一坑一坑的痕迹,十分怪异。
他心里猛地一紧,恐惧如潮水般袭来,吓得连连往后退,迅速跑到张启山背后躲着,声音颤抖地叫道:“哎呀哎呀,佛爷,那太可怕了!
”说着,他还探出半个脑袋,战战兢兢地朝着那根木梁的方向瞅了瞅,身子又不由自主地往张启山身后缩了缩。\2′8/墈¨书/网* ,追+嶵′薪+彰^截`
旁边的张日山扭过头来,脸上挂着一抹促狭的笑,调侃齐铁嘴道:“八爷,您又是发现了什么,把自己吓成这样?”
张启山瞧了瞧还在自己身旁抖如筛糠的齐铁嘴,没吭声,只是一把甩开他拽着自己的手,朝着刚才齐铁嘴看过的东西走去。
齐铁嘴见状,急忙伸手去拦,带着哭腔喊道:“佛爷,佛爷!别去,真不能去啊!”
张日山皱了皱眉,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急切:“八爷,你倒是痛快点说,到底发现了什么?
咱们都深入到这地方了,别卖关子了行吗?”
齐铁嘴战战兢兢地用手挡着脸,声音发颤:“这个……这个真不能说,说出来能吓死你们!”
张启山拿着手电筒照了照那处,摆了摆手道:“不用问了。
”说罢便回到齐铁嘴旁边,笑着对他说:“以老八的性子,咱们不问,他过会儿也憋不住要说。”
齐铁嘴一听,立马站起身,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地说:“佛爷,你真的不想知道?
这东西可关系到咱们的性命啊!”张启山只是笑了笑,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