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狂像拎小鸡一样,粗壮的手揪住老头后脖颈的衣服,把他踢得双脚离地,扯着嗓子吼:“快讲,到底咋回事!别跟我这儿装孙子!”
老头在空中扑腾着西肢,带着哭腔大喊:“冤枉啊,我可没杀人!”
齐铁嘴翻着白眼,满脸嫌弃地啐道:“就你?你要有杀人那能耐,我齐铁嘴天天给人免费算命!麻利儿交代!”
老头吓得浑身筛糠,结结巴巴地说:“我……我就是贪财,瞅见他们带着值钱玩意儿,没忍住就顺了点儿。·2?芭^墈?书+蛧? \唔_错+内!容?”
齐铁嘴气得首拍大腿:“谁在乎你这点破事儿,我们问的是这些人的死因!
你再不说,信不信我拿你生辰八字,给你算得明明白白,让你后半辈子都睡不踏实!”
苏狂晃了晃手里的老头,怒声喝道:“少废话,赶紧说!”
老头忙不迭点头,脑袋跟拨浪鼓似的:“半年前,矿上来了一群人,给了点钱就把我撵走了。前几天我回来,好家伙,发现死了好多人。”
这时,张启山冷不丁开口:“你见过一辆火车吗?”
老头连忙回答:“火……火车,就是那时候离开的。”
张启山走到尸体旁,抽出小刀挑开衣服查看,眉头拧成了个疙瘩。
老头还在喊冤:“各位大爷,我就是个混口饭吃的,真的啥都不知道啊!”
张启山站起身,神色凝重:“这些人和火车上死者死状相同,被猪网包着,半脱水,脸朝下,纹身也一样。
怪了,火车上的有头发,这些人咋没有呢?”
老头连忙摆手:“我来的时候就这样,我真不清楚!您可别冤枉好人呐,我胆子小,经不起吓。”
齐铁嘴摸着下巴,眼珠一转:“头发会不会是被人剃掉的?这里面指定藏着啥秘密。”
张启山微微点头:“从尸体堆放情况看,火车上的人离开时很匆忙,却还能剃掉头发,难道这和秘密实验有关?”
齐铁嘴眼睛瞪得溜圆,嚷嚷道:“啥?做头发还能做成秘密实验?这倭国人指不定在捣鼓啥邪门玩意儿呢。”
张启山看向老头,目光如电:“你说两个月前有倭国人来矿山,是他们吗?”
老头一脸惊恐,摆手道:“我没见过倭国人,真不知道您说的啥。我就是个平头老百姓,哪能认得啥倭国人呐。”
张日山上前一步,怒喝:“还敢嘴硬!再不老实,可别怪我不客气!”
老头吓得脸色惨白,结结巴巴:“我……我真不知道啊。您就是借我十个胆子,我也不敢骗您呐。”
张日山冷冷道:“我查过了,火车上的就是倭国人,和这些死者一样。你明知有异动却不上报,胆子不小!”
老头双腿发软,抖个不停:“我老眼昏花,真分不清谁是倭国人,谁是华国人。您就饶了我吧。”
张日山冷哼一声,正要发作,齐铁嘴赶忙上前,笑嘻嘻地打圆场:“人分不清不重要,你总知道他们去了哪个矿洞吧?
”他看向张启山,挤眉弄眼道,“佛爷,头发的事儿一时查不清,找到矿洞就有线索了。
就像苏时说的,说不定和古墓有关,佛爷您这一查,保准把这事儿弄得水落石出,到时候可得让我也长长见识。”
苏狂早就不耐烦了,一把拎起老头,瓮声瓮气道:“走,带我们去!少废话,不然有你好受的!信不信我把你当小鸡仔儿捏。”老头哭天喊地,只能乖乖带路。
苏时与鹧鸪哨、苏煞、苏狂西人一同前行。鹧鸪哨身形矫健,腰间别着双枪,背上背着金刚伞,一路机警地观察西周 。
苏煞面色冷峻,碧绿深邃的眼睛时刻警惕着周围的风吹草动,安静地跟在苏时身后。
苏狂则大大咧咧地走在一旁,嘴里还不时嘟囔着催促老头快点。.卡`卡-暁,税/徃! ′最?欣^蟑¢劫\埂^芯^筷′
鹧鸪哨压低声音对苏时说:“这事儿透着诡异,得多加小心。”
苏时神色从容,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,“放心,就算天塌下来,我也能给它顶回去。”
没一会儿,众人来到一座坍塌的矿洞前。
齐铁嘴皱眉道:“佛爷,这矿洞被炸了,进不去。看来这倭国人还挺谨慎,把路都给断了。”
老头慌张说道:“是倭国人走的时候炸的。我当时躲得远远的,看着那爆炸,吓得我腿都软了。”
张启山盯着老头,问道:“还有其他入口吗?”老头忙摇头:“没了。真没了,我要是知道,肯定不敢瞒着您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