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镜青继续说,过了一会儿,那个骚狐狸就来了,站在门口骂。¢搜_搜.小·说·网, !更/新,最,快^王继亚一听,这不是“那个”声音嘛,于是赶紧说,刘姑娘,你出去说一声,太不像话了。刘梅说,团总,她是骂我的,你丢面子了?王继亚摆摆手,卫兵赶紧躬身走过来,王继亚说,你去扇她一巴掌,就说我跟漆队长在这儿商量事儿,瞎嚷什么?
卫兵倒是没敢照办,出去了,附在她耳朵这般一说,那女人急急忙忙走了。等漆德玮再回来,王继亚也回过味儿,说,哎,你这个小师弟,高才。漆德玮说,真人面前不说假话,这些,在我表弟周维炯那儿就是小菜一碟。王继亚赶紧摆手说,此人再厉害,我也不能要,你知道的,李县那里,想通过,难。
漆德会说,怪不得周维炯没到县保安团,而是投了杨晋阶,听说,只弄个小班长干着。蒋书记,你说半天,啥意思,我咋没听明白呢?
我只管叙述去了,听起来挺复杂,说到底,就是漆德玮照着周维炯计谋,比葫芦画瓢,结果呢,把问题解决了。
啥意思?我还是没听懂,罗固城也问。
蒋镜青想了一会儿说,刘梅,是漆德玮表妹,经常喊表哥吃饭喝酒,这不是很正常吗?可是,漆德玮为了扛王继亚二蛋,就把王继亚喊去了。但是,刘梅长得漂亮,王继亚在城里有姘头,这个姘头吃醋,以为王继亚经常去刘梅那儿,于是骂刘梅,又不敢骂王继亚,王继亚也不知道。为了让王继亚知道,又让这个姘头消除醋意,漆德玮就搞了个张冠李戴,穿着王继亚的衣服出去了,这都是事前设计好的,结果呢,那个姘头以为王继亚出去了,就来找事,实际上,王继亚没走,走的是漆德玮,等吗?
哦,懂了,姘头毕竟是姘头,不敢明目张胆来,只有王继亚走了,才敢找斜茬,骂刘梅,可是,这事儿漆德玮又不能向王继亚告状,于是,就设计,让那个姘头知道,在这里,不只是王继亚一个人,是王继亚和漆德玮两人,这样,姘头的醋意也就不敢发作,是吗?
正是如此,蒋镜青说,这里要说明一下,那个王继亚就是个赖皮,又是个色鬼,漆德玮叫他一次,后来,就习惯了,不请自到,所以,才有后来的故事。+b\q′z~w?w·._n\e·t?
但是,这计谋咋说是周维炯的呢?漆德会说,这个表弟,说起来也真是的。
我也不知道,我也是听说的,蒋镜青说,这个周维炯,你们觉得怎么样?
不咋的,是个石磙轧不出屁来的呆鸟,漆德会说。
蒋镜青知道周维炯是党员,听这意思,德会还不知道;他们是老表,居然相互不知道,说明什么?说明商南一带党员身份还是比较保密的。
过了二道河,再往前走就是南溪。过了南溪,走四十里是关帝庙。再往前,太远,翻山越岭,又走了好几十里地,才到达目的地穿石庙。
对于穿石庙,蒋镜青不太了解,漆德宗与他见面,介绍了这个地方,说是此地儿距离村庄远,山半坡有一块石头,黝黑发亮,七八间屋那么大,中间有个洞,洞里供土地,保佑方圆十多里地的庄稼风调雨顺。地主老财不种庄稼,所以不来;至于平头百姓,来这儿烧香烧纸,那也是有时令的。平时,因山高路险,来一趟也不容易,还耽误庄稼活,不划算,就来得少。这样一来,此地就不被注意,在里面开会,只要在必经之路设个岗,就行了。因为洞在半山腰,就是有人来,也只是在山下拜台磕头,拜台旁有个坑,足有丈许,可在那儿烧纸烧香放炮,避免失火。此山是周家的,几个大财主共有,所以,一般情况,都注意地界内的树木,其余,也都懒得管。^1,7?n′o·v~e?l+.\c^o/m,
蒋镜青问:既然周维炯这么刚,那他咋被杨晋阶民团吸纳了呢?
他舅,也就是俺二爹漆树仁,有文化有教养,家庭基础好,当过校长,在这一块儿威信高,方圆百里,都给他面子。
你是说,周维炯进杨晋阶民团,是漆树仁介绍的?
也可以这么说,漆德会说,就是漆德玮进县民团,也有漆树仁的功劳。
不是说,漆德玮进县民团是漆树贵硬砸钱才搞成了吗?
有这种传说?纯粹是谣言,漆德会说,漆树贵去了省城,如何砸钱?再说了,漆德玮,他家就是大地主,方圆有很多担课,拿个千儿八百银子,还是有的。只是,漆德玮进去后,漆树贵回来过一趟,找到李鹤鸣,在县里,李鹤鸣管饭,让王继亚作陪。吃饭时,漆树贵提出来,我大侄儿在你们民团,让他来,我也好见一见。于是,就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