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后朗声呵道:“还不快滚?!”
两个家丁立刻爬起来,扶着张员外,屁滚尿流地跑开了。
做完这些,武大拍了拍潘金莲的后背,“没事了!”
同时,目光扫视街道前后一圈。
在窗户探头看戏的街坊西邻纷纷收回了脑袋。
武大原本还正愁没机会在这些人面前立个威。
张员外的挑衅,无疑是雪中送炭,正中他下怀。
出手一次,也能给那些平常觊觎金莲的人一点下马威。
经此事之后,他们也不敢再明目张胆的窥视了。
嘎吱!
推开院门,武大拉着潘金莲往进走,回头冲郓哥摆了摆手。
“东西都放下,你且回去吧,五日后再来!”
“好,好!”
郓哥还沉浸在先前的震惊当中。
经这么一唤,才回过神来,立马恭敬地照做。
看向武大的目光,又多了一丝敬畏和羡慕。
等他离开,走在路上时,还在想。
‘练拳改变这么大,那么高大的两个汉子,一下就被武大哥放倒了,早知道,我也去学拳了!’
“唉!”
一想到洪源被抓进了县牢,他就悔不当初。
…
这件事只是个小插曲,张员外过后也再没来过。
武大恢复了每日平淡而又充实的肝经验生活。
每隔五天出摊一次,收益却比以前更高。
除了卖价高,一次卖得量更大外。
还有他又趁着春夏花开季节,研制出了各种花香口味的鲜花饼的原因。
一时间,他武大的名字,在阳谷县这几条街上,也算得上有名了。
有人欢喜有人愁。
相较于武大的春风得意,沈馥的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。
从他夫家华连城夭逝,华家就一首暗中给她使绊子。
原因很简单。
她没有给华家留下一儿半女,却把持住华家的经济命脉,香兰斋。
华家人自然不放心。
若不是碍于她娘家在东平府有点实力,他们早就明抢了。
不过,现在和明抢也差不多了。
香兰斋之所以驰名多年,靠得就是几位大师傅。
一位是做面点的,一位是酿酒的。
但现在,这两位大师傅都被华家老二笼络了,不听使唤。
看着生意越发冷淡,沈馥也是有苦难言。
上次碰到武大,她就发现,此人做面点的水平,不比自家原来那位大师傅差多少。
若是能给她帮手,熟练过后,应当就能顶替其中一位。
可为她缓解不少的压力。
但她左等右等,却始终没等到武大主动上门投效。
没想到,这几天又听说他开发了新品,名曰鲜花饼。
她命下人去买了几个,这一尝,更是惊讶不己。
这面点的味道,己经超过先前的老婆饼。
比之那些老师傅,味道不输的同时,还更多花样,品相一绝。
她心底顿时后悔不己。
现在恐怕再用原先的价钱礼聘,是没什么希望了。
但沈馥不知道。
她在等,武大同样在等。
武大在等沈馥撑不住的时候。
等到她有求自己,等到她愿意让出核心利益的时候。
他才能把自己的技术,卖一个好价钱。
转眼间。
十多天过去。
郓哥带来了一个消息,让武大原本平静的心,生出一丝波澜。
“你是说洪师原本杀头的罪,改判为流放了?”
“是啊,听说是东平府那边使了力,洪师原先是东平府军下辖一个教习拳脚的教头!”
“哦…”
武大有些心不在焉。
明明必死的局面,竟然又因为关系给搅黄了。
这大宋也是够烂的。
严酷的法制都是给底层平民制定的,稍微有点关系,逍遥法外的事情,也不少见。
这群狗官,狗皇帝,真是该你亡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