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家的孩子?和邓鹊什么关系?”
“我,我叫玲儿,是西门家的......”
“西门?”武大目光古怪地看向女孩,“你爹是西门庆?”
“是,是的。”
“那你怎么在这?”
“我——”
小女孩吓得脸色发白,似乎说不出话来。
武大顿时陷入了纠结。
出于理智,斩草必须除根。
如今,他的实力还很弱小,地方刑法又比较严酷,一旦被抓到,他先前的努力都白费了,包括好不容易调教清楚的潘金莲,又要拱手让出去。
只要目击证人还在,就存在暴露的风险。
加之,如今这世道,若非背景深,又有绝强的武力,人命官司,可不是那么好逃脱的。
但对方毕竟是个小孩子,出于人的同理心,他有些难以下手。
正当他陷入两难之际。
忽然。
“救命啊!”
小女孩竟然趁他纠结之际,猛然挣脱,朝着楼道冲了出去。
见到这一幕,武大一惊,但随即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‘这么小,就有如此心机,怎能留你?!’
他杀心顿起。
嗖!
手中的铁棍瞬间被他扔出去。
嘭!
精准无误地砸中小女孩,对方一个趔趄,倒在地上。
还没来得及爬起来,就见一个黑影一闪。
嘭!
再一棍,女孩首接断了气。
将其提起扔进了邓鹊的房间,闭好房门,武大迅速退走,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经过东街时,他没有往宅子的方向去,而是转身就去了另一条道。
作案就要做全套。
死了人,县衙肯定会查。
查到他的可能性不大,但保不齐有个什么神捕呢?
要是能找个替罪羊,岂不是更好?
至于这个替罪羊选谁,毫无疑问,只能是谢宝军。
谢宝军虽在拳院学拳,但家里条件一般。
若非如此,也养不出他这般的贪心来。
这家伙住在老街,姐弟俩相依为命。
姐姐白日里帮人洗刷衣物,晚间做些缝补活儿,辛苦攒些银钱,供他学拳。
按理说,这等环境熏陶,应该是个自强的好汉。
不曾想,却养成了一个不劳而获,勾结泼皮的狼子野心之徒。
“今日,就好好教你做回人!”
武大手脚轻便,翻过院墙,趁着这对姐弟不注意,将血衣和砸人的铁棍藏在了他们柴房,这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。
翌日,清早。
郓哥候在院外,见武大红光满面的走出门来,立马迎了上去。
“武大哥,出事儿了,水街那三个泼皮被人杀了!”他面色恭谨,带着一丝恐慌的目光,微微瞥向武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