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周家一片热闹。+新,完\本^神′站, \无_错?内`容^
周溺和朝昇坐小孩那桌,周溺喝了口果汁,问他:“奶奶不来吗?”
朝昇说:“奶奶怕生,说改天再上门拜访。”
一旁,小孩子都在盯着他们两个。
大伯的小儿子周照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,好奇地问周溺:“姐姐,他是你男朋友吗?”
周溺斜睨着这个自来熟的小子,哼声:“是啊。”
周照闻言就笑起来:“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呀?我可不可以当花童?”
“我的同桌嘟嘟上个礼拜当花童,拿了好多好多钱呢!”
周溺一拳捶在他脑袋上:“不可以,花童的位置己经被芝麻糊预定了。”
周照一阵失落,紧接着他又争取起来:“我可以提马桶!”
一旁,周照的妹妹周骄也开始凑热闹:“我可以给姐姐设计婚纱!骄骄画画可厉害啦!”
周溺淡定地回绝:“不好意思,我家黄豆粉会给我设计婚纱的。”
周骄还算聪明,大喊:“黄豆粉只是个兔子,它怎么可能设计婚纱呢?!”
周溺:“它托梦给我看的。”
周骄:“……”
朝昇在一旁尴尬的扶额。
他推了推周溺的手,低声说:“好幼稚。”
周溺朝他笑:“我说真的。”
她凑近朝昇耳边,小声说:“到时候让芝麻糊给我们送戒指,好不好?”
朝昇的脸瞬间浮上一层薄红。
“现在说、说这种事,是不是太早了……别胡说了。+x.i!a/o~s′h¢u\o\h?u·.~c!o,m+”
“我哪有胡说?”周溺勾唇:“我真的想过。”
朝昇彻底没脾气了。
坐在一旁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妇男,脸红了一整晚。
北郊的烟花能彻夜绽放,噪音非常大,周溺吃完饭,跟着朝昇去了他家里。
朝昇住在市区,禁烟花爆竹,安静祥和。
他们还喊了纪逐光李潇雪谭千尺他们一起来玩。
大家乌泱泱出现在门口的时候,何秀琴高兴坏了。
她都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。
周溺、李潇雪、谭千尺和纪逐光提着几箱礼品,大大方方地喊人:“奶奶!新年快乐!”
“诶!诶!新年快乐,你们都好,快进来!”
何秀琴一边招呼着大家进来,一边跑去把家里的零食都摆出来。
周溺总是来家里玩,所以何秀琴就一首把零食柜填的满满当当,就怕小姑娘没东西吃。
朝昇自己还没换鞋,就先蹲下来从鞋柜里拿出几双新拖鞋递给其他人,接着拿出一双独特的黄色小兔子毛绒拖鞋,周溺都不用蹲下,鞋子一脱脚一伸,朝昇就给她穿上了。
两人动作一气呵成。
熟练的像做过几千遍。
其他三人相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三个字:臭情侣!
周溺率先进屋,一进去她就在沙发上倒下,叉起一瓣苹果塞嘴里,拿起遥控器看电视。
像到自己家一样。+微\趣,小^说+网_ ^无′错.内¨容*
朝昇在门口把周溺脱下来的鞋放好,再自己换拖鞋,最后才进屋。
看周溺躺在沙发上,他随手拿起靠垫后面的毯子盖在她身上。
周溺嫌热,把毯子一踢。
朝昇抬手打了她一下,也懒得管她了,转身去烧开水。
何秀琴在屋里倒腾半天才出来。
她臂弯处挂着好几条围巾。
手里还捏着几个大红包。
周溺正在和大家看电视,看见奶奶过来,她立马坐起来给奶奶腾位置。
何秀琴在中间坐下,把红包发给大家。
“来来来,大家都有压岁钱!”
几个人一脸开心地收下红包,嘴里像涂了蜜,各种祝福语不要钱地往外蹦,把何秀琴逗得首乐。
紧接着,她又拿出一条红围巾,递给周溺:“这是奶奶给你打的,颜色喜庆,你看看长短合适不合适?”
接着,她又对纪逐光他们说:“你们也来选一条喜欢的,大冷天可别冻着脖子了。”
昇昇和周溺的这几个好朋友,她都记着呢。
纪逐光立马去抢:“我要这个蓝色格子的!”
李潇雪选了米色的。
谭千尺拿了条灰色的。
何秀琴拍了拍谭千尺的手,问:“那个小尽呢?”
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