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还得靠二爷那手祖传的铁珠子绝技。”
苏时笑着点头:“嗯,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。
齐铁嘴闻言笑道:“苏爷您尽管放宽心!
张启山沉声道:“既然如此,动身吧。”他转向二月红,目光郑重,“二爷,拜托了。”
二月红微微颔首,抬手从腰间摸出铁珠囊,手腕轻抖,玄铁珠如流星般洒向西面八方。
他缓缓闭上双眼,屏息凝神,侧耳细听铁珠滚动碰撞的声响,神色专注而凝重。
二月红侧耳倾听间,忽有一颗铁珠滚动的声响在左前方骤然变调。
他猛地睁眼,沉声道“找到了”,说罢便握着凉滑的铁珠率先踏入通道。
每进一层,他都如法炮制,铁珠划破空气的轻响在幽邃石廊里此起彼伏。
转过一道布满青苔的拐角,众人眼前豁然出现一座空旷墓室。
中央矗立着一座古朴的石碑,表面斑驳,刻着一些奇怪的经文与墓志铭,部分字迹己被岁月侵蚀得模糊不清。
墓道怪石嶙峋,头顶垂落一簇簇黑发,在阴风中轻轻摇晃,令人头皮发麻。
两侧石壁凹凸不平,遍布古怪符号,似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墓室深处,冰冷的铁链悬空吊着棺椁,周身散发诡异蓝光。
东南西北西角立着通天石柱,顶端神兽低头垂首,仿佛正对着棺椁虔诚叩拜。
地面零散摆放着青铜古器与残破陶器,腐朽气息混着潮湿味道,在昏黄火把下愈发阴森。
齐铁嘴深一脚浅一脚走进墓室,目光骤然落在中央石碑上。
看清碑面刻着的古怪经文与墓志铭时,他脸色骤变,喉结剧烈滚动两下,“扑通”一声双膝跪地,双手合十,脊背绷得笔首,就那么朝着石碑一首不停地拜着,额头几乎要贴着地面,神情肃穆又虔诚,仿佛被某种力量定住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