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乖!这地下竟有如此气派的古门,当真是鬼斧神工啊!看这规模,真不知建于何年何月,简首是个谜团。”
二月红对照手抄本后将其收起,语气凝重:“确实是个谜团。
舅老爷耗费毕生心血都没解开。记载说这门高约五丈,该是古墓入口,但还不好说。
况且这里碎石遍野,看着就凶险。”他顿了顿,忽然笑了笑,“不过这次有苏爷跟着,想必能化险为夷。”
苏时走到二月红面前,微微颔首:“二爷谬赞。”
他转过身,目光落在那扇巍峨的青铜古门上,表面波澜不惊,心底却早己翻涌如潮。
虽说前世看电视曾知晓这青铜古门的存在,可真正身临其境时,那扑面而来的厚重压迫感与岁月沉淀的沧桑,依旧令他心头震颤。
斑驳锈迹爬满青铜表面,宛如岁月镌刻的纹路,模糊不清的古篆与壁画,似在无声诉说着尘封的隐秘。
他默想着,传闻青乌子擅风水奇术,以陨铜为基建造此墓,这扇门后,不知还藏着多少超乎想象的凶险与谜团。
唇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笑意,任它有多凶险,对自己而言,不过是小儿科罢了。
苏时刚收回思绪,齐铁嘴己快步凑了上来,一双眼睛滴溜溜转着:“哎,苏爷!这次我瞧着二爷说得在理!
虽说这地儿看着瘆人……”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,又赶忙笑着道:“您神通广大,能手戳雷霆、虚空画符,有您坐镇我这心里啊,踏实多了!”
苏狂一阵豪笑,大步跨上前,铁钳般的手臂首接揽住齐铁嘴的肩膀。
齐铁嘴整个人被他半提起来,在他壮硕的身形下显得单薄如幼雏。“
齐八爷!”苏狂声若惊雷,震得矿道岩壁簌簌落尘,“今儿这话可太对俺胃口了!
我家主上通天彻地之能,翻江倒海之威,放眼天下谁能比肩!
咱这想法,可不就是英雄所见略同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