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月红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正厅,轻轻推开门,一眼便瞧见管家正躬着身子,小心翼翼地给张启山倒茶,张启山则端着茶盏,轻抿着茶水。¨c*h*a`n/g~k`a¨n`s~h-u·.?c¨o,m,
见状,二月红快步走了进去。管家眼尖,立刻察觉到二月红的到来,连忙首起身子,恭敬地唤道:“二爷。”
二月红微微颔首示意,随即将目光转向张启山,面带微笑,抱拳说道:“佛爷。”
张启山听到声音,连忙放下手中茶盏,从椅子上起身,快步迎上前去,伸手扶住二月红的手,语气中满是敬重:“二爷!”
二月红温和地笑了笑,轻轻拍了拍张启山的手,说道:“佛爷,坐。
两人纷纷落座,管家连忙给二月红斟茶。
二月红身子微微前倾,脸上带着关切,看向张启山,问道:“不知道伤势恢复得怎么样?”
张启山嘴角上扬,露出一抹轻松的笑,抬眼迎上二月红的目光,爽快地说:“好多了,多谢你上次危难相救。”
二月红靠向椅背,神色放松,笑着摆了摆手:“那就好。”
张启山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神秘笑容,凑近二月红,略带调侃地问:“二爷,你可猜得到我这次来所为何事?”
二月红眼中闪过一丝了然,不紧不慢地应道:“能猜到一点。·我?地+书?城/ !首·发_”
张启山身子往后一靠,双手交叠放在腿上,神色恢复正经:“实不相瞒,这次来有两件事。”
二月红听闻,扭头看向一旁候着的管家,微微点头示意。
管家心领神会,连忙欠身,快步走出了正厅,顺手带上了门。
二月红收回目光,看向张启山:“两件事?
我只能猜到一件,倒是好奇佛爷说的第二件是什么。”
“你猜的莫不是矿山的事情?”张启山挑了挑眉,追问。
“正是。”二月红答得干脆。
张启山轻轻笑了笑,接着说:“是另外两件事。
其中第一件,二爷,你知道夫人上次用的是什么药吗?”
二月红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情,微微皱眉,缓缓说道:“是我徒弟陈皮请来的西洋大夫开的药
张启山神色一凛,表情变得异常严肃,目光紧紧锁住二月红,一字一顿地说:“那个大夫给夫人开的药是吗啡。”
二月红闻言,脸上瞬间浮现出紧张之色,眼睛瞪大,满是难以置信,脱口而出:“吗啡?”
张启山面色凝重,语气低沉地继续说道:“是从鸦片中提出来的药,只能达到镇痛的效果,用了这种药的人,浑身不会感觉到任何疼痛,但这对夫人的病完全起不到作用,还会上瘾。”
二月红听后,神情瞬间凝重起来,喃喃道:“吗啡上瘾……”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住,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 ,眼中满是担忧与愤怒。-p′f·w^x¨w`._n?e/t\
张启山看着二月红的反应,接着说道:“这种药是被政府明令禁止的。
现在最棘手的是,这药只有倭国人有。
这可是事关贩毒的大问题,所以我想去问一下陈皮,还请二爷你见谅。”
二月红紧咬着牙,胸膛剧烈起伏,压抑着满腔怒火,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劲:“佛爷请便,不仅你要问他,我也要问问他,他到底想干什么?
张启山神色一正,开口道:“除了这件事情,还有另外一件事。”
二月红满脸疑惑,不禁问道:“还有比这个更严重的事情?”
张启山微微点头,缓缓说道:“我的先人跟我说,北平的新月饭店有卖怒火草。”
“怒火草?”二月红眼中闪过一丝诧异,继而惊喜道,“我曾经听神医华千道说过,这鹿活草能医丫头的病。”
张启山应了声:“嗯。”
二月红顿时急切起来,追问道:“什么时候开卖?拍卖吗?”
“三天后。”张启山答。
二月红心急如焚,不假思索道:“我马上去北平。”说着便要起身。
张启山赶忙拦住他,语气诚恳:“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二月红摆了摆手,拒绝道:“不用,我一个人去就好。”
张启山一脸认真,劝说道:“新月饭店的规矩非常多,你贸然前去,连门都进不去,所以这件事我们必须好好规划一下。”
二月红这才冷静下来,认同道:“佛爷说的对,我差点忘了,只有他们邀请的客人才能去。
等我回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