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月红问道:“你们不是一起来的吗?怎么不认识?”
齐铁嘴说道:“我们是在半路上认识的。!x^d+d/s_h.u¨.`c+o~m,”
张日山点了点头,说:“当时情况紧急,也来不及细问,不过他们帮了我们不少忙。”
齐铁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,补充道:“不过他们对我们的事情,好像一目了然似的。
就说这次佛爷出事,苏先生一下就指出和古墓、二爷你有关,还笃定二爷能救佛爷 ,太不可思议了。”
二月红微微皱眉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缓缓说道:“他们如此了解我们,到底有什么目的?
该不会是冲着佛爷手里的东西来的吧?最近长沙城可不太平,各方势力暗流涌动,咱们行事得更谨慎些,对他们多留个心眼。”
齐铁嘴摆了摆手,脸上带着几分笑意,开口道:“哎,二爷,这个你就多心了。
他们个个都是高手!就说苏爷身边那个大块头,身强力壮得跟小山似的。
之前在墓里,那封得死死的铁栅栏,咱们一群人使出浑身解数,又是撬又是拉,累得气喘吁吁也撼动不了分毫。
那大块头大步一跨走过去,双手握住栅栏,嘿,跟玩似的,轻轻一扒拉,那栅栏就像纸糊的一样,轻轻松松被扒拉开了 。
还有那个脸冷冷的,那次在墓室中,无数诡异的蝴蝶铺天盖地般涌来,如同黑色的浪潮。
他动作迅猛,身形鬼魅般穿梭在蝶群中,仅凭一双肉掌,便将靠近的蝴蝶纷纷拍落,蝴蝶如同黑色的花瓣飘落。
他出手干脆,眨眼间就为大家清理出一片安全区域。
再说苏爷身边另一位神秘高手,背着一把样式奇特的伞。
碰上危险时,他不慌不忙抽出伞,手腕一抖撑开,好家伙,那伞瞬间弹出利刃。
他身形灵动,伞随身转,利刃寒光闪烁,靠近的蝴蝶根本近不了身。
而且这人用枪也是出神入化,有一回被敌人远距离偷袭,他迅速拔枪,在转身的瞬间,枪响人倒,动作一气呵成,弹无虚发,看得我们是目瞪口呆。
更不用说苏爷那一手神乎其技的虚空画符,只见他双手如电,瞬间画出几百张符,符纸燃起熊熊火焰,将那些蝴蝶烧得渣都不剩。
二月红坐在椅子上,身体微微前倾,双肘撑在膝盖上,双手交握,神色凝重,缓缓开口:“老八,人心隔肚皮,他们本事越大,我这心里反倒越不踏实。
虽说眼下他们帮了咱们,可这来得太过蹊跷。就怕他们另有图谋,一旦目的不纯,咱们怕是防不胜防。”
他顿了顿,抬眸看向远方,眼神中透露出担忧:“这古墓之事本就错综复杂,如今又掺和进这些来路不明的高手。
那苏爷既然能一眼看穿佛爷的事与古墓和我有关,说不定对咱们九门的底细都摸得清清楚楚。
往后你与他们相处,万事以小心为上。”
“还有,”二月红加重了语气,目光紧紧盯着前方 :“让兄弟们都警醒些,留意他们的一举一动。^x-x.k`s^g?.+c¨o¢m/
若是真有什么不对劲,咱们也好提前做准备,绝不能让他们坏了九门的规矩和大事。”
齐铁嘴神色惊惶,在椅子上往前挪了几寸,几乎要贴到二月红跟前,双手不自觉地比划着,声音压得极低却难掩颤抖:“二爷,我懂您的顾虑,您不就是担心苏爷他们别有所图,咱们九门得小心应对嘛。
但苏爷那些手段,我实打实见过啊!就说他虚空画符那次,眨眼间就能让整群诡异蝴蝶烧得渣都不剩。
他要是真铁了心出手,咱们九门就算倾尽全力,我瞧着,也很难招架得住啊!”
张日山坐得笔首,微微侧身面向二月红与齐铁嘴道:“二爷,八爷说的在理。
苏爷他们实力深不可测,咱们肯定得防着。但这防范也得讲究策略。
”他稍作停顿,目光在二人脸上逐一扫过,“做得太明显容易激化矛盾,把关系搞僵。
依我看,先跟他们和和气气地相处,暗中留意,悄无声息地摸清他们的目的,再做下一步打算。”
二月红和齐铁嘴纷纷点头赞同,二月红轻抚下巴,接话道:“副官所言极是,眼下不宜打草惊蛇,还需从长计议。
”齐铁嘴也连忙附和:“对对对,还是得稳着来,慢慢探他们的底。”
转眼时间匆匆过去,张启山从昏迷中醒过来,回到府里正和齐铁嘴聊天。
他们正讨论着,外面一个下人匆匆走进来,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