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。
我怕惹麻烦,一首没敢说,现在看你们一心要查,我才决定说出来。
我可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,你们可别扔下我啊。”
张启山冷笑一声:“我倒要看看,这黑雾怎么吓走我们。”
张启山看向铁门,对张日山说:“副官。”
张日山领会,走到门前,双手握住门框,暗暗发力。
他手臂微微颤抖,脸上却神色平静,专注地盯着铁门。
张日山调整呼吸,再次加大力气,可铁门纹丝不动,只有细微的摩擦声在寂静中响起。
张启山举起手电筒,问老头:“这门什么时候修的?”
老头被强光刺得眯起眼,抬手挡了挡,回答:“是倭国人后来回来修的。
他们当时带着好多工具,叮叮当当弄了好几天呢。”
张启山看向铁门内,笃定地说:“里面肯定藏着可怕的东西,不然不会费这么大劲修门。”
齐铁嘴赶忙上前劝道:“佛爷,门焊死了,进不去,要不我们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张启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想走?”
齐铁嘴连忙摆手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就是觉得这门太结实,咱们没必要在这儿浪费时间,说不定还有别的路呢。”
张启山用力扒拉铁门,可铁门依旧纹丝不动。他再次看向齐铁嘴,没好气地说:“走啊!”
齐铁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“真走?您不是开玩笑吧?”
张启山不耐烦地推了他一下:“赶紧的!别磨磨蹭蹭的。”
张副官看着这一幕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,还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 。
苏狂在一旁大大咧咧地说:“齐八爷,你胆子也太小了吧?
就一扇破铁门打不开,就想打退堂鼓?平时看你说得头头是道,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!
我看你就是光会耍嘴皮子。”他双手抱胸,满脸不屑。
齐铁嘴一听,瞬间炸毛,脖子一梗反驳道:“你别胡说,我齐铁嘴什么时候怕过?
我这是谨慎,这地方邪门得很,贸然行事会出乱子的!
哪像你,就知道瞎冲瞎撞,也不动动脑子!等出了事,你就知道后悔了。
”他一边说,一边激动地比划着手势。
苏狂还想回嘴,被苏时拦住了。
苏时嘴角挂着自信的笑,大大咧咧地说:“打开这门有何难,有手就行。”说罢,看向张启山,挑眉问道:“佛爷,你说呢?”
张启山微微一笑,优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苏时对着苏狂喊道:“苏狂!”
苏狂眼神一亮,大步上前,双手稳稳握住门框,轻轻一拉。伴随着“啪嗒”一声,铁门竟被他轻易扯下,重重地砸在地上,扬起一阵灰尘。
众人都被这一幕惊住了,随即反应过来,看向苏狂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与赞叹。
齐铁嘴瞪大了眼睛,脱口而出:“这简首是个人形凶兽啊!你这力气,不去搬山可惜了。”他上下打量着苏狂,满脸不可思议。
苏狂撇了撇嘴,不屑地“切”了一声,回到苏时身旁,身姿挺拔,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张启山看着被扯下的铁门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对苏时说:“苏兄,你身边的朋友果然不凡,这般神力,世间罕见。”
苏时淡淡一笑,神色从容:“小事一桩,苏狂向来如此。
咱们快进去,看看里面藏着什么秘密。”说罢,他神色轻松地率先走进黑暗中,步伐间满是掌控一切的自信。
众人绕过雕像,小心翼翼地走进黑暗中。
昏暗的光线中,大家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,透着几分神秘与紧张。很快,他们来到一个破败的矿洞,里面一片狼藉,墙壁坑洼,碎石满地,锈迹斑斑的矿车东倒西歪,废弃的工具随意丢弃着。
齐铁嘴咂了咂嘴,半开玩笑地说:“这里可真热闹啊。
说不定以前是个大型垃圾场呢。”他的视线落在地上一把铁锤上,走过去,弯腰握住锤柄,想把它拿起。可铁锤像是被焊在地上,齐铁嘴涨红了脸,费了好大劲才勉强将其拿起。
张副官嘴角上扬,似笑非笑地调侃道:“八爷,就算真有宝贝,恐怕你这小身板也拿不动啊。
要不我帮你找个小铲子,你慢慢挖?”齐铁嘴正涨红了脸和张副官斗嘴,想要反驳他的调侃。
突然,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从矿洞深处传来,这声音逐渐变大,好似无数只小爪子在地上快速爬动。
张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