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正国正好和陈忠就换完眼神回头满面笑容回答说道:夫人,这小孩可能是和大人走散了?
这时柳诗韵也蹲下身问道:小娃娃,你叫什么名字呀?
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?这时,苏时也无语了,怎么来一个人就问一遍啊?
不过苏的也很快回神答道:我叫苏时我也不记得为什么在这里,醒来都在这里了……
柳诗韵听到苏时的名字时,心中雀喜,难道这就是天意吗?
她和当家成婚那么多年,都没有一儿半女,柳诗韵强忍着内心的激动,声音微微发颤,急切地对苏正国说道:“当家的,这孩子太可怜了,咱们收养他吧!
这些年咱们一首盼着有个孩子,他的出现,说不定就是老天爷给咱们的恩赐啊。?白?马`书`院! +勉`沸^跃·黩_
”说着,她眼眶微微泛红,满是期待地看向苏正国。
苏正国面露难色,缓缓踱步,内心十分纠结。
这孩子来历不明,收养他可能会给苏家带来未知的麻烦,可看着柳诗韵泛红的眼睛,想到多年来她对孩子的期盼,又实在狠不下心拒绝 。
犹豫再三,他终于心软答应了下来,轻轻叹了口气说:“罢了,那就收养这孩子吧,希望他能给苏家带来些生气。”
柳诗韵听了,脸上瞬间绽放出欣喜的笑容,连忙转身蹲下,温柔地看着苏时说:“小苏时,跟我们回家。
”苏时望着柳诗韵眼中的慈爱,又看了看苏正国,犹豫着点了点头。
苏正国将苏时抱上马车,转头对陈忠说道:“陈伯,启程回家。”
马车晃晃悠悠前行,起初,周围还是熟悉的山林景色,树木郁郁葱葱,偶尔能听到几声鸟鸣。
随着时间推移,山林渐渐被抛在身后,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田野和错落的村庄。
一路上,柳诗韵始终将苏时护在身旁,轻轻给他讲着家里的一些事情,想让他提前熟悉起来。
苏时静静地听着,目光中满是好奇。遇到颠簸的路段,柳诗韵便会抱紧他,轻声安抚。
苏时靠在柳诗韵身边,忍不住问道:“柳姨,我们什么时候到家呀?
”柳诗韵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,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,笑着说:“别叫柳姨啦,叫娘。
快了,咱们很快就到家。”苏时有些腼腆,小声唤了句:“娘。”柳诗韵听了,眼眶微微湿润,把苏时搂得更紧了。
到了夜晚,他们会在沿途的客栈落脚。客栈里人多嘴杂,苏时紧紧拉着柳诗韵的衣角,好奇地打量着周围。
柳诗韵摸摸他的头,轻声安慰:“别怕,有娘在。”
如此这般,经过几天的路程,马车终于停在了苏家门前。
苏时身上依旧穿着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,跟在苏正国与柳诗韵身后,来到了那扇高大厚重的朱漆大门前。
门环是两个精雕细琢的赤金狮子头,在日光下闪烁着凛冽的光,仿佛在向世人展示苏家的不凡地位 。
苏正国抬手,不轻不重地叩响门环,“咚咚咚”,声音清脆有力。
不多时,门“吱呀”一声缓缓打开,一个年轻小厮赶忙迎出来,先是恭敬地向苏正国和柳诗韵作揖,口中说道:“老爷、夫人,您二位可算回来了。
” 目光落到苏时身上时,眼中闪过一丝诧异,但很快便恢复了恭敬的神色。
柳诗韵瞧了瞧苏时身上的破旧衣裳,微微皱眉,轻声吩咐身旁的丫鬟:“去,找身干净合身的衣服来,给这孩子换上。
”丫鬟领命匆匆而去,不一会儿便抱着一套崭新的衣物回来。
柳诗韵温柔地接过衣物,牵着苏时到一旁的房间,亲自为他换上。
那是一身质地柔软的棉布衣裳,颜色素净,针脚细密,穿在苏时身上,衬得他愈发可爱。
换好行头,苏时再次跟着柳诗韵和苏正国跨过那高得有些费劲儿的门槛,踏入前庭,脚下是被岁月打磨得光滑平整的青石板,每一块都方方整整,紧密相连,似乎在诉说着苏家多年的故事。
前庭两侧,摆放着一对造型古朴的石鼓上雕刻着繁复精美的花纹,龙凤呈祥的图案栩栩如生,彰显着苏家的尊贵。
再往前走,便到了主院主院的正房高大巍峨,飞檐斗拱像是振翅欲飞的鹏鸟。房梁上的雕花细腻精美,人物、花卉、瑞兽等图案在工匠的妙手下活灵活现。
正房的门窗皆是用上等的木材制成,窗棂上雕刻着寓意吉祥的万字纹和回形纹,透过窗户,能隐隐看到屋内摆放的名贵檀木家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