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查出原因,她只能假装顺从。
她没想到,这个男人看着凶悍暴躁,但其实,除了床上,别的时候都很体贴温柔,那三天,她放任自己沉溺在这场荒唐里,三天后,借着他去比赛的时间逃了出去。
本以为两人不会再有交集,没想到如今……
“不是什么?嗯?不是白嫖了老子,还是不是你自己爬的老子的床?”
安静里,女人长睫之下,豆大的泪水一滴一滴往出来涌,灼的男人黑眸沉了又沉,
“说话,令月,你当老子还跟三年前一样傻,看见你掉眼泪就心软,嗯?”
巴闯忍无可忍,抬手虎口寸着劲儿,掐着她下巴,强迫她看着自己。
冷月白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,他似乎,比三年前,更帅了,褪去了少年 的张狂邪佞,多了几分男人的硬朗。
只可惜,这样的自己,终究,没办法回应任何男人的感情。
“我无话可说,三年前,我们本就是一场交易……”
“给老子闭嘴——”
就知道她这张漂亮的嘴里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,不知道自己还在期待什么。
巴闯简首快要被她气炸了,额角青筋暴起,猛地扯下她身上吊带,糙男人手劲儿太大,只听撕拉一声,她胸前大片布料都被撕扯下来,露出纯白色蕾丝胸衣,以及……那太过汹涌的柔软……
两人皆是一愣。
女人的泪眼,对上男人爬满血丝的双眸……
巴闯喉结滚动,松了手,低头吻去她的眼泪,
“姐姐……我们不吵架了,好不好?以前的事,我也不计较了,你以后乖乖跟我在一起,想要什么,我都给你,好不好?”
他的声音,己经沙哑的不像话,脑袋埋在女人沁香脖颈间,像个瘾君子……
“南潇……”女人忍着极致的生理反应,有气无力的推他,“你别这样……”
“姐姐……给我……我难受……”
他己经完全被失而复得的澎湃情欲所淹没,什么都听不进去。
他太了解她的身体,冷月白只是挣扎了几下,手指都软了下来,闭眼,再次放纵自己沉溺在这个男人宽厚的胸膛。
三年来,这个世界给她的只有冰冷,唯有这一刻,男人燃烧的胸膛,给了她唯一的暖。
“南潇——”
“姐姐,叫我阿闯,抱着我……”他的声音,更哑了。
“阿闯……”
窗外冷风飒飒,吹皱河面倒映的月光,一片星空下,岸边花田摇曳了一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