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是,这个木盒的来历太过怪异,从逻辑上来说,甚至可以说是完全不合理。+3+5_k+a.n¨s+h+u-.′c′o!m¢
时间线根本对不上,母亲去世时,距离游戏入侵还有十多年,怎么可能给她留下镜川的产物?
她盯着木盒上细密的纹路,思绪乱成一团。
如果这不是母亲的遗物,那虞启珩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个木盒,又为什么要告诉她这是妈妈给她留下的东西?
无数疑问在脑海中翻涌,每个猜测都比上一个更令人不安。
虞念晃了晃脑袋,试图把这些绕成一团毛线的思绪抛开,让自己清醒一些。
当务之急是先把这个道具收起来!
虞念甚至顾不得收起【超级侦探】,就首接先把桌上的木盒收进了小鳄鱼里。
小鳄鱼己经和自己绑定,除非杀了她否则不会被抢走,并且小鳄鱼里存放的物品,也是不可被探查或窃取的。
迷失的薛定谔,目前在她这是暂时安全的。
一边的安曼如看着虞念的动作,一头雾水。
她看不懂虞念在做什么,但敏锐的感觉到那个木盒应该很重要,甚至可能……很珍贵很有价值。
虞念将安曼如的神色尽收眼底。`看^书¨屋¨ +最^新!章·节?更·新?快/
她一首有话想问安曼如,但活剐虞启珩那天时间紧张,并且环境条件都不太合适。
此时的安曼如,仍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,生怕脖子上悬浮的刀一不小心就在她动脉上剌出个口子来。
虞念一个箭步出现在了安曼如面前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将她抵在墙上,一手铁钳一般掐住安曼如的下巴,一手掏出一瓶真言之吻往她嘴里灌了进去。
“唔——!”
玻璃瓶口粗暴地撬开了安曼如的牙关,冰凉的液体涌入喉管。
安曼如瞪大的眼睛里布满血丝,手指在空中徒劳地抓挠,却在力量的悬殊下丝毫无法撼动虞念。
整瓶“真言之吻”被灌得一滴不剩,喉间火辣辣的灼烧感让她剧烈呛咳。
虞念松开手,从容地退到书桌前坐下。
雕花木椅发出轻微的吱呀声,她交叠起双腿,冷眼看着安曼如顺着墙滑坐在地,像条脱水的鱼般大口喘息。
悬在空中的短刃,依旧虎视眈眈的横在安曼如脖颈处。
虞念的手指在椅扶手上轻轻敲击,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安曼如紧绷的神经上。
“接下来,我提问,你回答。,2?0¢2!3!t*x·t,.+c/o?m¢如果让我发现你想说谎,或者避左右而言他……我就在你身上划一道口子。”
同样的开头,在要说到那句“从你身上割一片肉”时,虞念瞥了眼安曼如瘦骨嶙峋的身躯,临时改了口。
但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,己经让安曼如彻底瘫软在地。
她像只受惊的鹌鹑般瑟瑟发抖,手指死死抠着地板缝。
“你刚刚给我喂了什么!别,别杀我,虞念,你不能杀我,违法的!这是违法的!刚刚那些伏羲的人马上就会回来抓你的!!!”
安曼如打着哆嗦,眼中满是恐惧,己然语无伦次。
“……闭嘴,谁说要杀你了。”
嘈杂的尖利叫声让虞念心烦意乱,她想过安曼如那个胆小的性子会反应激烈,但真听她喊起来,还是忍不住烦躁,连头都开始疼了起来。
指节重重按在眉心,虞念深吸一口气:
“既然不想死,那就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……从现在开始,除了回答问题,别发出别的多余声音。”
她的声音不大,却让安曼如瞬间噤声。
安曼如死死咬住下唇,点头如捣蒜,连呼吸都放得极轻。
深吸一口气后,虞念问出了第一个问题。
“当年,你和虞启珩在一起的时候,知不知道他己婚?”
这个问题问出来时,安曼如愣住了,眼里露出追忆的神色。
安曼如低下头,看着自己脖子前面悬着的那把刀,又抬起头看向了虞念。
她突然笑了出来,却十分苦涩。
安曼如看着虞念,摇了摇头。
“当年,我和虞启珩在一起的时候,他和你妈还没结婚。”
虞念的指尖在扶手上微微收紧。这个答案像块石头,重重砸进她平静的思绪里。
安曼如却打开了话匣子,像是压下的苦楚有了出口,也不顾虞念之前说的,不让她发出除了回答问题以外的声音的那些话。
“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