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山口组成员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胖子,脖子上挂着粗金链,他上下打量着凯恩,眼神轻蔑。,微¨趣-晓·税¨ ~醉′薪\章\结_庚·薪,快?
然后,那胖子吐了口唾沫,操着一口日语骂骂咧咧的道:“小子,识相点,交出钱包,再给爷爷们磕几个头,不然让你尝尝R国的特产——断手断脚套餐!”
他身旁的几个小弟也跟着狞笑起来,还不时掰着手指关节,发出咔咔的声响,试图恐吓住凯恩。
凯恩虽听不懂他们的鸟语,但仍能看出对方是有意找茬。
只见他嘴角咧开,露出一口白牙,那笑容怎么看怎么都像不怀好意。
此刻,他非但不怕,反而向前踏了一步,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,笑道:“呵!就凭你们几个歪瓜裂枣?”
话音未落,他己如鬼魅般欺近,一记手刀砍在胖子头目的手腕上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胖子杀猪般的嚎叫响彻半个会所,他手里的短刀也应声落地。
看到凯恩突然出手,其余混混均是一愣,随即怪叫着向凯恩扑上来。
凯恩身形在狭小的空间内灵活地闪避,时不时伸出手脚,精准地击打在混混们的关节或痛处。
他每一次出手,都伴随着一声闷哼或惨叫。不过几息之间,地上己经躺倒一片人影。
“啧,真不禁打。”
凯恩拍了拍手,似乎觉得这种程度的热身太过于无聊了。
忽然,他眼珠一转,脸上露出了孩童般恶作剧得逞前的兴奋。
他猛地向后一跃,轻巧地跳到一张空桌上,从怀里掏出那支骨质短笛,凑到唇边,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。
旋即,一阵急促、尖利,带着诡异调子的笛音,瞬间在喧闹的会所内炸开!
那笛声如同拥有生命,穿透了会所厚实的墙壁,钻入每一个角落,并向着更远的地方蔓延。
起初,会所里的人只是觉得这笛声古怪刺耳,那些捂着伤处呻吟的混混,更是摸不着头脑。/第,一*看~书?旺! ~追?蕞\歆/漳+踕`他们不知道这外国小子又是唱的哪出戏?
但很快,异变陡生!
“吱吱吱!吱吱——!”
密集尖锐的鼠叫声率先从天花板的通风管道中传来,紧接着,黑色的洪流喷涌而出,无数只老鼠涌了出来,黑压压一片,它们绿豆般的小眼睛闪烁着凶光,看得人浑身汗毛倒竖!
“啊——!老鼠!好多老鼠!”
会所内的客人和穿着暴露的女服务员们,发出一阵阵刺破耳膜的惊恐尖叫,原本奢靡的场面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,人人抱头鼠窜,桌椅被撞翻,酒水食物洒了一地。
但这仅仅是个开始。
“砰!砰砰!”
此时,会所的落地窗外,又传来一阵阵沉闷的撞击声。
只见无数的乌鸦和麻雀,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,疯了一样,用身体撞击着坚固的玻璃,发出令人巨大的闷响,几块玻璃甚至出现了裂痕。
更有几只毛色杂乱的野猫,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钻了出来,弓着背,发出凄厉尖锐的嘶鸣,琥珀色的眼睛在昏暗灯光下,闪着幽光,也一起加入了这场突如其来的“动物狂欢”。
见到这一幕,那些山口组成员也被这超自然的变故惊得魂飞魄散。
他们平日里打打杀杀,何曾见过这般阵仗?这简首比恐怖片还要恐怖!
此时,凯恩站在桌子上,俯瞰着下方鸡飞狗跳、人仰马翻的混乱景象,乐得前仰后合,肩膀一耸一耸的,像极了一个恶作剧大获成功的顽童。
随即,他的笛声陡然拔高,变得更加急促、高亢,似乎带着一种诡异的命令。
听到这催命般的笛声,那些老鼠们像是打了兴奋剂,目标明确地朝着那些山口组成员疯狂攻去。
它们无视踢打,前仆后继地撕咬着他们的裤腿、脚踝、小腿,甚至有几只顺着裤管钻了进去!
那几只野猫也展现出惊人的战斗力,它们身形敏捷,爪牙锋利,在混混们身上留下一道道深可见骨的血痕。·兰!兰′文-学¨ ,嶵/欣\漳`劫¨埂,欣.筷~
“救命啊!这些鬼东西疯了!”
“怪物!是怪物啊!”
山口组成员们哭爹喊娘,抱头鼠窜,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嚣张气焰,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。
就在此时,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,几名身穿R国警察制服的警员,手持警棍和手枪冲了进来。
但当他们看清会所内的景象时,也都目瞪口呆,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是来执法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