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自己也是为非作歹多年经验丰富之人。
原先想不到,现在正主出现在自己面前了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“你这是……”
虽说己经有所猜测,但作为为非作歹经验丰富之人,哪怕有万一可能也要挣扎一下,决不可能自己首接说出猜测。
万一有个万一猜错那就搞笑了。
“呵……”
刘复笑了一下。
“田家主可真有意思,本县尉可是很忙的,这次离开再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!”
“说说吧,赵康的事,你知道的所有。你知道的,我这人不喜欢杀人,你那些子孙可都活的好好的呢!”
“果然如此,刚才还心有侥幸,没想到果然是当时太急切露出的破绽。”
田雍叹口气,“想必赵康的家底都落入了县尉手中。既如此还有什么可询问的呢?”
“老田,你这就不地道了啊!还打哑谜呢?”
“这个是什么情况?”
刘复说着拿出一个金饼,上刻乘氏侯。
田雍眼睛一缩,万一都没有了,人家真知道了。
“老田啊,我也不欺你,现在外边流民有点多,缺粮,你把我这疑问解决了,我只有你家粮食和一部分财物 ,你家那些子子孙孙,只要不是罪大恶极,我不伤害他们。”
刘复看着田雍道。
“这些……”
田雍抬头双目望着地牢顶部。
半刻钟后才开口,
“当年有一家姓木的人家从外地移居宁陵,由于生活奢靡,当时的宁陵主簿王全联合赵康劫杀了木家所有人。”
田雍看了眼刘复,继续道:
“我田家当时和赵康合作亲密,吾安排了耳目巧合潜伏于县尉心腹之中,木家被灭前后细节皆有汇报。”
这些
“包括这些金饼!”
“有那木家的情报吗?”刘复问了句。
“没有,当时吾曾推测是梁家亲信,或者梁家余孽改姓换名。不过赵康与王全清理的太快,连一点线索都没打探到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田雍看了刘复一眼。
“不过什么?”刘复看这老小子不过了半天也没下文,无可奈何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