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夏瑾言娇嗔道。

“好了！”她终于扣上表扣，如释重负地后退一步，却撞上了身后的茶几。

顾云归眼疾手快地揽住她的腰，两人瞬间近得能数清对方的睫毛。
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。

夏瑾言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气，混合着一丝阳光的味道。他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深邃的琥珀色，里面映着她惊慌失措的脸。

“老师，”他的声音低沉，“我有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
夏瑾言的大脑一片空白：“什...什么问题？”

“为什么愿意陪我一天？”他的拇指在她腰间轻轻摩挲，“为什么让我进你家？为什么...”

他抬起手腕，新表盘在灯光下闪烁，“送我这个？”

每一个问题都像一记重锤敲在她心上。

夏瑾言张了张嘴，却发现所有的借口都那么苍白。她可以骗他，却骗不了自己加速的心跳和发烫的脸颊。

“我不知道...”她最终小声承认，这是今天最诚实的回答。

顾云归的眼神柔和下来，他松开手，给了她喘息的空间：“没关系，我们可以慢慢想。”

这句“我们”让夏瑾言心头一颤。

她突然意识到，不知从何时起，她己经不把他当作普通学生了。

也许是他在珠宝店认真询问她意见的时候，也许是他在电影院里偷偷把爆米花桶往她这边推的时候，又或许是他在鬼屋里护着她的时候...

顾云归抬起手腕欣赏了一番，突然伸手握住夏瑾言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：“很适合我，谢谢老师。”

夏瑾言触电般想抽回手，却被顾云归握得更紧。对方的手掌温暖干燥，将她的小手完全包裹住。

夏瑾言抬头对上顾云归的眼睛，那双总是带着戏谑的眼睛此刻却异常认真。

“你...你放开。”夏瑾言的声音比想象中要软。

顾云归没有放开，反而向前一步，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
“老师，”顾云归的声音低沉，“今天开心吗？”

夏瑾言愣了一下，没想到他会问这个。

“还...还行吧。”她小声回答，不敢首视他的眼睛。

顾云归轻笑一声，终于放开了她的手：“那就好。”

他后退一步，拿起茶几上的零食袋，“那我先回去了，老师早点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