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,维尔汀便向岚提出了休息两天的请求,岚也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。
十四行诗这边,她们暗地研究的载具已经成功了,只要等载具量产后,让厄普西隆的远征军纷纷登上载具的同时,启动时间回溯及其控制咒语。便可以将厄普西隆整支远征军抹除在时间线上,这样一来,焚风反抗军便有了进攻并摧毁心灵终结仪的能力,解放全世界。但自从维尔汀被阿尔卡纳邀请去会见之后,十四行诗心里总有一丝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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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十四行诗心中那隐隐的担忧果然成真了,待到夕阳西下,夜幕降临之际,维尔汀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还没等她坐稳,只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,紧接着便是房门被猛地推开,原来是十四行诗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。
一进门,十四行诗就看到维尔汀正落寞地坐在沙发上,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。一种异样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,让十四行诗不由得加快脚步来到维尔汀身旁。
“司辰?司辰?你这是怎么啦?”十四行诗弯下腰来,轻声呼唤着维尔汀,并小心翼翼地伸手轻拍了拍她的肩膀。然而,维尔汀对她的举动毫无反应,依旧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,双眼空洞无神,只是一味地低垂着头,目光呆滞地盯着脚下的地板。
见此情形,十四行诗心里越发焦急起来,她缓缓蹲下身子,轻轻地捧起维尔汀那张苍白的脸庞,满脸忧虑地凝视着对方的眼睛问道:“司辰?难道说阿尔卡纳对你做了什么吗?”
维尔汀微微颤抖着抬起一只手,缓缓地将十四行诗捧着自己脸颊的手轻轻挪开,然后用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喃喃道:“十四行诗……我真的好累啊……我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才好……”说完,她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似的,又一次无力地垂下了头。
"维尔汀......难道你......" 此时,十四行诗的目光被维尔汀手腕上那闪烁着微光的手环所吸引。她定睛一看,只见重塑之手那独特的标识如同烙印一般,清晰地印刻在了手环之上。
"维尔汀......你怎么可以......" 十四行诗的声音颤抖着,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。+k\k^x′s?w~.-o/r?g\她瞪大了眼睛,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,仿佛眼前站着的已不再是那个熟悉的维尔汀。
维尔汀慢慢地站直身子,动作显得有些沉重和迟缓。她抬起手,轻轻摘下头上戴着的帽子,露出那张略显疲惫的脸庞。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痛苦,轻声说道:"十四行诗,我想,我们真的变了,变得完全不一样了。我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我了。对于大家,我深感愧疚。"
说完这些话,维尔汀缓缓弯下腰,将一直随身携带、陪伴自己度过无数时光的手提箱轻轻地放在地上。然后,她直起身来,再次看向十四行诗,眼中流露出一种决绝之意。接着,她伸出双手,郑重其事地将手提箱递向十四行诗。
"十四行诗,从现在开始,'司辰'这个重要的职位就交给你了。我知道,以我的所作所为,已经没有资格再担任司辰一职。希望你能够带领大家继续前行,完成我们未竟的使命。" 维尔汀的话语中充满了自责与失落。
话音刚落,维尔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烦闷都吐出来似的。随后,她转身重新坐回到沙发上,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,重重地靠在了椅背上。他的双眼空洞无神,直直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,仿佛那里有着什么让她无法释怀的东西。
十四行诗劝了许久,而维尔汀依旧不为所动。十四行诗也没有了办法,只能按部就班的先监督载具的批量生产,再想办法让维尔汀重拾信心。
而在一天漫长且繁琐的检查工作终于结束之后,身心俱疲的十四行诗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地朝着维尔汀的房间走去。当她轻轻地推开房门,准备探望一下这位挚友时,眼前呈现出的那一幕场景,犹如一道晴天霹雳,瞬间让十四行诗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,内心掀起惊涛骇浪,久久无法恢复平静。
只见维尔汀那原本应该整洁干净、温馨舒适的房间此刻已然变得杂乱无章,四处散落着各种衣物和文件,仿佛这里已经不再是一个居住的卧室,而是一间被废弃已久的杂物间。而维尔汀本人,则毫无形象可言地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之上,一只手中紧紧握着一瓶已经快要见底的烈酒,正不停地往嘴里灌着,似乎想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;另一只手则随意地在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