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达凝视着赵启远,认真地回答道:“无论我们身处何种情境,处理问题的过程都是一个需要不断思考的过程。^精~武.晓?说*网· ·已!发_布¢蕞`新-章*洁`在这个过程中,你必须要看清所发生的状况,准确判断事情已经发展到了何种程度,然后再根据实际情况,选择最为合适、最为恰当的方法去处理。而杀人,仅仅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,才会采取的最后一种手段。”
他稍稍停顿了一下,接着说:“当然,这种杀人的手段和招式,你完全可以选择不去使用。但有一点你要明白,它是必须存在的,因为在某些极端情况下,它可能会成为你保护自己或他人的最后一道防线。”。
赵启远若有所思地说道:“哦,我好像明白了,这就像住在前面的爷爷打牌一样,自己手里有牌可以选择出或者不出。”
赵达微微一笑,解释道:“爷爷说的手里有牌,肯定不是你所理解的那种扑克牌啦。等你长大了,自然就会明白其中的含义了。今天我们已经聊了很多,你需要重点改正的就是说话没有重点这个毛病哦,知道了吗?”
赵启远眨了眨眼睛,眼珠转了一圈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过了一会儿,他终于从嘴里蹦出一个字:“行!”
赵达满意地点点头,然后带着赵启远又来到了加工厂。一进加工厂,赵启远就看到了吴玉玲五岁的孩子也在厂子里。两个孩子年纪相仿,很快就玩到了一起。
加工厂里的库房显得有些空荡荡的,这使得材料的出入库工作相对轻松一些。~秒\章*截?晓?说~罔¨ ′追¢最.辛~彰\踕?这样一来,赵义清也可以帮忙一起照看孩子们,让赵达能够更加放心地工作。
赵达一屁股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,屁股还没坐热乎,电话就响了起来。他有些不耐烦地抓起电话,刚喂了一声,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张寿春带着哭腔的声音。
“赵书啊,村里出大事啦!”张寿春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有些失真,听起来就像马上要哭出来一样。
赵达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赶紧问道:“咋回事?你慢慢说。”
张寿春在电话那头喘着粗气,语无伦次地说道:“村里有个老机井,今天早上掉下去一个孩子,到现在都已经两个多小时啦!孩子的父母急得给我们下跪,求我们救救孩子。可是那井口太小了,大人的身体根本下不去啊!村里人都想办法了,可实在是没办法了!”
赵达一听,心里的火“噌”地一下就冒了起来,他对着电话吼道:“那你们特么的还在等什么呢?你现在赶紧让村里所有在家的男劳力都带上铁锹去现场,就算是要把这个机井给挖了,也得先把孩子救出来!”
赵达挂了电话,二话不说,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。他开着车,一路疾驰,很快就赶到了现场。
到了现场,赵达看到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,大家都围在机井周围,七嘴八舌地议论着。赵达把车停好,快步走到人群中间,一眼就看到了张寿春。
“张寿春,过来!”赵达高声喊道。
张寿春听到赵达的声音,连忙从人群中挤了过来。?y\o,u¨p/i^n,x,s~w..,c*o?m*赵达一脸严肃地看着他,问道:“跟我说说具体情况,这个井有多深?里面的水有多深?孩子的父母往下喊了没有?里面还能不能听到孩子的回音?”
张寿春看着那口老井,心情愈发沉重。井口非常狭窄,宽度还不到三十厘米,当初打井时也没有打得很深,仅仅只有不到二十多米。然而,就是这样一口看似普通的老井,却让他心急如焚。
就在半个小时前,他还能听到井下传来孩子的说话声,但现在,那声音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井口里面黑洞洞的,即使用电筒照着,也难以看清里面的情况。张寿春不禁担忧起孩子的安危,不知道他在下面究竟遭遇了什么。
赵达在一旁思考着救援的方法,突然想到一个主意:“你们村里或者附近村里有没有比较瘦弱的人?可以把他倒着放进井里,让他把绳子系到孩子身上,然后外面的人再把他拉出来。”
张寿春摇了摇头,无奈地说:“我们把能想到的办法都想过了,可惜我们附近确实没有这样的人。只有小孩的体型比较合适,可谁敢用孩子去冒险呢?”
赵达点点头,表示理解。他迅速思考着其他的解决方案,然后说道:“那就只能想别的办法了。你马上让在井口附近聚集的人都离开,把这些年轻人分成几组,集中在离井口四米远的周围,用尖锹尽快往下挖,挖出一个倒锥形。每五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