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,你们还没有个立场,只要是任何人需要,你们就参与进去。
乱世先杀圣母婊啊!
人家不先弄你,弄谁?
五位祭司脸色难看了起来,要是到现在还听不明白,那么他们这一支巫人,也活该被淘汰掉。¢2?芭.看!书-王\ \蕞,鑫?漳′結.埂-欣^快/
“我记得当初人巫两族的共主说过这么一句话,你们就是一群搞科研的文人,莫要参与那些不利于你们的政治和军事行动,关起门来做自己的事情就对了!难听点,也就是现在,若是再过些年,可能这事情连我们几个老家伙都未必去参与,明白了么?”
“仙凡有别可不是说说,我们这群人打个盹,人族己经换了好几茬!那几个聪明的糊涂蛋行事非常激进,他们也意识到了我们的态度,故而行事肆无忌惮。”
仓颉的每一句话像是重锤一样砸在了五祭祀心中,感情他们现在所思所虑不应该是去如何去帮助老祖,而是自己先要活下去。灭族之灾的种子己经种下,就等着其发芽生根后连根拔除,被其他人接手了胜利果实。作为人族的文祖,在这种事情上没必要和他们开玩笑,更不可能无聊的骗你!所以说,离开这片土壤是必然。
当然,其中利弊己经告诉了你们,至于如何选择,人家是不会干涉的。毕竟你们这一支的巫人并不擅长内斗,而给你们的选择又不是很多,生与死之间,都不需要太多的借口,谁都知道该怎么选。
仓颉的话,五位祭祀算是听进去了,毕竟人家好心好意的分析权衡礼拜,并没有拿人祖的身份压人,你们还明事理,那叫分不清好坏。
当然,选择就没那么容易了,五个祭祀代表着苗疆一派的巫人,但并不是说能替所有巫人做决定。事情还得吩咐下去,是去是留,看大家的意见。
仓颉不会等着,在苗疆巫人这边处理完后驾云远去,来到了早就在云层中等待的云韵面前。
“看来这一趟并不顺利?”云韵看着仓颉,表情并不是很好看。
“哎,巫人是有脾气的,尤其是苗疆这一块的巫人,他们行事本就有些自我,从来没个态度,想要彻底的融入谈何容易?更何况,燧人……”
“燧人氏老祖的事情不是你我可以编排的,功过自由后来人论,他的心思是好是坏,你我清楚。”
关于燧人氏的事情,云韵不想和仓颉讨论,现在的五个人祖,同样有了分歧,但这一切云韵感觉正常。身处高位,难免会为了些许蝇头小利生出怨怼,长此以往下去,必然有所变化。人族么,不就是这样?所谓理念,从来不分对错,只分成败!一句我为了种族好,就可以说明一切。
当然,谁也不能说燧人氏对人族有害,相反在对待人族的事情上,他总能站在致公的角度出发。可玄都的事情上,他有些过头,首接想要把女娲的旨意给推翻,这就有些说不过去。就连云韵都感觉可笑,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和人族圣母唱反调?
在云韵的印象当中,或许大概,可能是因为人族介入巫妖量劫之后飘了吧!毕竟因为某些意外,人族在巫妖量劫的过程中并没有付出代价。
仓颉也明白云韵的意思,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之后,抬头看了看天,“炎帝的消息,让我们阻击一把东王公。”
“嗯?”云韵一愣,“他给你传的消息?”
“嗯,美杜莎女王,萧薰儿夫人……出来了!”
云韵脸色一黑,内心深处真想弄死萧炎这憨憨,你什么意思?我云韵是那种上不得台面的,还是喜欢争风吃醋不识好歹的女人?
都过了这么多年了,咱们之间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?
说你大气吧,你小气吧啦的!说你小气吧啦的,可事情做的漂亮,无语致死!
没错,问题就出在纳兰小姑娘身上,当初一个退婚流,自己遭了池鱼之灾!这事儿自己是有责任,也为这事情咱们都付出了代价,可是你家那几位也不是表示这事情过了?
好好好,好你个萧炎。
一看云韵脸色不对劲,仓颉尴尬了!有些事情吧,知道归知道,但一想明白,自己也尴尬!毕竟那点小家事,作为一个外人参与进去,就不对。是,仓颉只是个传话的,可不知道的人会怎么想?
云韵无语的对仓颉翻了个白眼,“好歹你也是个文祖,我这个当武祖的还找你麻烦?文武自古不分家,相辅相成!”
仓颉更加无语,你这是又开始点自己了?
行吧,他仓颉是读过论语的,所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!今日个算是见识到了。
“东王公乃准圣巅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