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神，被赤魇的话微微触动，他不动声色地在心海中回应。

“你还懂阵法？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。”

“呵，”赤魇嗤笑一声，“不算精通。只不过，在很久以前，本座曾跟着一个阵法还算不错的家伙，相处过一段漫长的岁月。耳濡目染之下，自然也就懂了一些。”

林凡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语中的一丝追忆，冷不丁地问道：“女人吧。”

赤魇那虚幻的身影，有了一瞬间的凝滞。

他没有否认，只是声音变得淡漠而悠远。

“这些都不重要。”

“重要的是，你不是要去皇室宝库拿‘养魂浆’吗？”

“你不是发誓要杀回太一宫，讨还血债吗？”

“你不是要去那个该死的画卷宇宙，把那个叫千幻的小子拽回来吗？”

“你不是还要去找那个姓云的丫头吗？”

赤魇的声音，一句比一句重，如同重锤，狠狠敲击在林凡的心头。

“这一切，都需要实力！”

“没有绝对的实力，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，发的每一个誓，都只是一个笑话！”

林凡沉默了。

赤魇的话，就像一柄最锋利的刀，剖开了他所有伪装，直指他内心最深处的渴望与焦灼。

是的，他需要力量！

前所未有地需要！

见林凡动摇，赤魇的声音再次响起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。

“你小子这时候装什么正人君子？”

“在南境的时候，见一个泡一个，那股邪性劲儿呢？”

“怎么，换到中州这片地，没人认识你了，就想洗心革面，上岸了？”

“我……”林凡被他怼得哑口无言，说实话，他真想把赤魇这嘴贱的家伙揪出来狠狠抽一顿。

但想了想，还是算了。

毕竟，这家伙现在是个伤号。

不过，赤魇说的没错。

自己实力的提升，已经刻不容缓。

千幻的债，太一宫的仇，每一件，都像是一座喷发的火山，催促着他，逼迫着他，去变得更强！

至于姚曦……反正先相处看看。

自己又不会强迫任何人。

林凡心中默默地为自己找了个借口。

仔细回想一下，好像除了影汐那次是自己主动的，其他的，似乎……好像……大都是她们强迫我的！

对，就是这样。

或许当她了解我的血脉双修也能助她提升实力，大家愿意各取所需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