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竞被她的话逗的笑出了声，那笑声从电话听筒里传来，带着温暖与宠溺：“那可说不准，说不定哪天我真去你楼下卖早餐了。”

慕知念思索了片刻，脑海中浮现出沈竞系着围裙，在早餐店里忙碌的样子，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温馨，说道：“那也不是不行，不过你卖给我会比别人便宜一点吗？”

“你免单。”沈竞毫不犹豫地回答道。

虽然心里明白这只是两人之间的玩笑话，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，但慕知念听到“你免单”这三个字的时候，脸上却不自觉地露出了开心的笑容，眉眼弯弯的，像月牙一般 。

慕知念正沉浸在与沈竞轻松愉快的交谈氛围中，一个疑问毫无征兆地蹦了出来。

她微微蹙起眉头，眼神变得专注，开始努力回想J第一次给她刷礼物时的情景。

那时候的她，才刚刚开启首播生涯不久，首播间冷冷清清，关注的人寥寥无几。和沈竞认识的时间也不长。

按照常理来说，在那个时候，沈竞似乎并没有特别的理由和动机，会以J的身份去给她刷礼物。

想到这里，慕知念的心中涌起一丝期待，同时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大胆和自恋。

但她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：“宝宝，你那个时候就以J的身份给我刷礼物，该不会是那个时候就喜欢我了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