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颅顶,手腕上自然是空荡荡的。
雒宇和杨舒屹不约而同地环顾四周,却没发现游客里有手腕上有多余皮筋的女孩子。那些绑着马尾的女游客,他们也不好意思麻烦人家贡献头上的皮筋。
他弯下腰,平视她的眼睛以示自己的诚恳:“我背你上山坐缆车的体力还是有的,但你刚刚不是说你尿急要上洗手间吗?厕所那么脏,你不可能单脚跳进去吧?”
“你想怎么办?”杨舒屹知道他问出这话一定有他的目的,疑心他是准备把他的鞋子给她。
雒宇微微一笑,笑容里有一丝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幸灾乐祸:“我脱一只袜子给你,你套在坏掉的那只凉鞋外面。”
“神经,那多丑啊!”
“我没脚臭啊!”雒宇为自己正名。
杨舒屹额角的青筋直跳:“不是,臭不臭是一回事,你脑回路清奇是另一回事。袜子套鞋子这么丑的办法,你居然能想出来,还准备实施!”
“啊,那你说怎么办?你不尿急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