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，您知道他开了家餐厅吗？”

“知道。”

“您去过吗？”

“去过，有马雅彦经常送优惠券，一开始常去，后来偶尔去一次，再往后就没去了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呃，这个……”

“请实话实说。”

“太难吃了，我觉得很难吃。”

妃英理点头，“好，那么，您知道不知道，那餐厅存在了多久？”

管理员挠头，“好几年了，具体几年，我记不清楚了。”

“那一开始和后来的差别，是优惠券？因为后来没有优惠券，所以您就没去了？”

“不是，一开始是个意菜厨师，后来厨师走了，由有马雅彦掌厨。”

“就是说，您认为有马雅彦先生的厨艺，不合您的口味？”

“对。”

“这种状况，有多久？”

“也有好几年了，至少七八年。”

“这么久？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你都没去过他的餐厅？”

“也不是，有马雅彦先生常送优惠券，说是推出新活动，新菜品，我偶尔也去过。”

“口味怎么样？”

“不怎么样。”

“那你觉得，餐厅生意怎么样？”

九条检察官举手，“反对，辩方律师是在诱导证人，说出对辩方有利的证词。”

“反对有效，”裁判官示意，“辩方律师请注意。”

“不好意思，”妃英理换了个问法，“管理员先生，那您每次去有马雅彦先生餐厅的时候，目视的上座率怎么样？”

管理员说道：“并不怎么样，没什么人。”

妃英理换了个人，“那么，有马雅彦先生，您觉得您餐厅的生意怎么样？”

“呃……”有马雅彦卡壳了。

九条检察官示意，“有马雅彦先生的餐厅是私人餐厅，所以这是私人问题，所以有马雅彦先生您可以不回答。”

妃英理拿出税务资料，“各位，这是有马雅彦先生餐厅的税务资料。”

“里面清楚的显示，有马雅彦先生的餐厅经营状况非常糟糕。”

九条检察官乐了，“妃英理律师，这东西你是怎么拿到的？”

妃英理面不改色，“路上捡的。”

“运气真好。”

“是啊，感谢某个粗心大意的人。”

九条检察官质疑，“那么，既然是路上捡的，你怎么证明这是真的？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