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天文的事情很快便被林修竹得知了,当他得知这件事情后,想到的第一件事竟不是将这件事情公之于众,而是想一想该如何去将这件事情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毕竟,再怎么说陈天文也姓褚,这件事情一单暴露出去,所有人都会指责褚家,从而间接的影响自己,所以,这件事情一定要来好好考虑,然后在做决定。
见林修竹有些犹豫的眼神,阿年立刻就不淡定了,他皱着眉问林修竹:“少爷,你难道想让这个好机会溜走吗!”
林修竹将双手交叉放在下巴上,很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。
阿年见状一句话都没说,因为知到多说无益。
很快,陈天文这边就得知了自己虐待女孩子的事情暴露的事实,说不慌那是假的。
她颤抖着拨通了吴萌,当他听到吴萌的声音时,颤抖着开口了:“母亲,我,我。”
“怎么了,那么慌张。”
“我虐待女孩子的事情被人发现了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听闻这句话,吴萌那边好半天没开口。
出了这种事情谁能淡定,吴萌好半天才缓缓的反应过来道:“别急,你现在
到我们这里来。”
“什么,母亲你这不是要我死吗!”
听闻这句话陈天文就差没哭出来了。
吴萌听到这句话,语气忍不住提高了几分:“谁让你死啊!你如果现在不来,等你父亲知道这件事情后只怕你会死的更难看。”
比起陈天文的慌乱,吴萌此时更显沉着,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女人肯定比少不经事的毛头小子要好很多。
闻言,陈天文的心慢慢淡然了下来,最终还是决定接受母亲的话,去吴萌和褚宿那里负荆请罪。
当他到吴萌和褚宿的住宅时,褚宿正和吴萌用午餐,看见陈天文到来,褚宿笑了,立刻吩咐女仆去加一份碗筷,没等碗筷来,陈天文就扑腾一下跪下了。
褚宿一愣:“你这是怎么了,怎么突然跪下了。”
“父亲,儿子错了,儿子不该这样子的,还请父亲责罚。”
褚宿被陈天文的负荆请罪弄得有些懵,看着陈天文半响,问:“发生什么事情了,让你这样子慌张。”
“父亲,我,我。”
“你干了什么事情,你自己不知道吗!”
没等陈天文说完话,林修
竹的声音就从他们的身后传来。
陈天文眉头一皱,回头,只看见林修竹神色肃穆的看着自己,手中还拿着一个袋子,很明显是有备而来。
转头他看向吴萌,身色紧张。
褚宿被两个儿子弄得很不耐烦,皱紧眉头对着林修竹道:“你干什么,你没看到你弟弟在这里和我说事情呢吗!有你这样子当兄长的吗!”
“如果我不来,只怕家中的丑事被人爆出来你都不会知到。”
听闻此言,褚宿的眉头皱的更紧:“你在说什么,什么丑事被人爆出来,你别在这里信口雌黄。”
“我信口雌黄,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好儿子,竟然私自囚禁女孩,还虐待她们,如果不是我发现的及时,只怕现在全部都是你这个好儿子的新闻了。”
听闻此话,褚宿的脸是彻底垮下来了,囚禁,虐待,这哪个都是触犯法律的事情,若是陈天文真的做了这种事情,只怕真的会引起天下大乱吧!
看着陈天文,褚宿问了一句话:“这些都是你做的。”
陈天文看着褚宿,支支吾吾半天不说话,就在他快要放弃时,一到声音传了过来。
“你这样子咄咄逼
人,是不是觉得算计兄弟很好啊!”
听闻此话,林修竹倒是笑了:“算计他,我还不屑。”
算计陈天文,林修竹还不至于。
“不屑!”吴萌放下筷子,换了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:“现在褚家可是你父亲在当家,若想从你父亲这里拿回属于你的一切,你势必得做一切见不得光的事情,你说,是不是。”
“真的吗!林修竹,你真的为了这个当家人的位置要去陷害你的弟弟,去陷害你的母亲。”
被提到痛处,褚宿的脸立刻蹦了起来,要知道他最害怕的就是林修竹夺回褚家的继承权。
他这个掌权人说的是好听,可实际上却管不到褚家丝毫核心的产业,若不是担着林修竹父亲的名号,只怕他早就该到那里凉快就去那里凉快了。
林修竹冷眼看了吴萌一